凌晨两点的华沙体育馆灯火通明，波兰女排队长奇尔尼安斯卡狠狠拍着排球，那声响跟放炮仗似的。"管他李盈莹上不上场，咱们这次非得把中国队按在地上摩擦！"她这话撂得掷地有声，把场边记者都震得一愣。中国女排姑娘们正在隔壁场地热身，唐欣突然手滑把球扣飞了，球砸在广告牌上"咣当"一声——这动静引得波兰队员集体扭头，格里卡撇着嘴跟队友嘀咕："瞧见没，她们主攻手连球都拿不稳了。"
这份火药味从三天前就埋下了。当时波兰队热身赛3比1干翻中国队，赛后更衣室里欢实得像过年。奇尔尼安斯卡这会儿还惦记着那场胜利，她撩起球衣擦汗时露出腰上贴的肌效贴，远看跟打了补丁的牛仔裤似的。"去年咱们输给她们那叫一个窝囊，现在可不一样了。"这位队长说话时眼珠子锃亮，"老娘现在扣球专打三米线，防守能救死角球，连二传都能客串两下子。"
中国队这边气氛透着古怪。李盈莹穿着训练服在场边折返跑，那步子迈得比广场舞大妈还小心。赵勇教练盯着记分牌发呆，手里战术板画得跟抽象画似的。最绝的是唐欣，这姑娘自从知道要首发，喝水都能呛着，训练时总偷瞄波兰队那边。"别跟做贼似的！"龚翔宇一巴掌拍她后背上，"你当波兰人是老虎啊？她们队长扣球还没我家楼下装修队电钻声大呢！"
技术统计显示波兰队最近拦网成功率高得吓人，活像在网前筑了道城墙。王媛媛蹲着系鞋带时跟万梓玥咬耳朵："待会儿咱俩得跟演双簧似的，她起跳我补位。"自由人倪非凡正往膝盖上缠绷带，缠得跟包粽子差不多厚实，嘴里还念叨："波兰人发球跟打雷似的，得防着她们专冲边线砸。"
看台上突然爆发出海啸般的助威声，波兰球迷举着荧光棒组成的国旗晃得人眼晕。庄宇珊缩了缩脖子："好家伙，这阵仗比我们村庙会还热闹。"吴梦洁突然"噗嗤"乐了——原来场边广告牌闪出个中文错别字，把"决战"打成"决站"了。这插曲倒让姑娘们绷着的神经松了松，王梦洁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说："敢情波兰人也搞谐音梗啊？"
裁判哨响瞬间，奇尔尼安斯卡直接来了个时速98公里的跳发。球擦着网带"刺啦"一声，那动静跟撕布头似的。唐欣扑救时整个人拍在地板上，救起来的球却直奔观众席第三排。"开局就送温暖呐？"波兰替补席爆发出哄笑。赵勇教练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，他扭头看了眼李盈莹，那姑娘攥着毛巾的手背青筋都暴起来了。
转折出现在第二局中段。龚翔宇突然使出绝活，她的背飞扣杀划出道彩虹弧线，球砸在界内又弹起来糊了格里卡一脸。"哎哟喂！"解说员激动得破音了，"这球打得跟灌篮高手似的！"波兰教练气得摔了战术板，碎片崩起来差点削掉边裁的耳朵。王媛媛趁机跟队友击掌，巴掌拍得震天响："早该这么打！让她们见识见识啥叫中国速度！"
电子大屏显示第三局打到23平时，奇尔尼安斯卡的球衣已经能拧出水了。这姐们咬着后槽牙发球，结果直接发出个"菜球"，慢悠悠飘过网的样子活像老大爷打太极。范泊宁哪能放过这机会？她跳起来扣杀那架势，跟劈柴火似的把球砸在对方场地正中央。"漂亮！"替补席蹦起来三四个人，矿泉水瓶都踢飞了。
决胜局打到14平的关键分，场上突然出现戏剧性一幕。杨舒茗这个替补奇兵居然轮转到前排，波兰队看她个子矮就想欺负人，结果这姑娘旱地拔葱似的蹦起来，拦网直接把球摁回对方脸上。现场观众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排球漏气的声音，中国姑娘们抱作一团的欢呼声把顶棚都快掀了。
当记分牌定格在16比14时，波兰队长跪在地上半天没起来。她的球衣号码被地板磨得起了毛边，远看跟褪了色的对联似的。中国队员这边也没好到哪去，唐欣的护膝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，膝盖上两大块淤青看着就疼。最绝的是倪非凡，这姑娘赛后采访还惦记着那个错别字广告牌："其实'决站'也没错嘛，咱们今天不就是站着把比赛赢下来的？"
技术统计表显示中国队拦网得分比对手多5分，发球直接得分却少了3个。赵勇教练赛后发布会上的发言颇有深意："有些球该放就放，就像吃火锅不能光捞辣的。"这话把记者们都逗乐了，只有李盈莹在角落里偷偷比划扣球动作，那认真的模样活像在练降龙十八掌。更衣室飘来波兰队员的哭声，中国姑娘们突然都不说话了——竞技体育就是这么回事，赢家通吃的背后，是无数个凌晨两点的华沙体育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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