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拉图曾说:“心灵的美远胜过形体的美。” 这话听着简单,可真要在婚姻里悟透,往往要走过不少弯路。就像那个故事里的 “我”,在围城里撞了南墙才明白,当对一张漂亮脸蛋的痴迷遇上柴米油盐的琐碎,当 “大龄剩女” 的标签被生活撕开,关系里藏着的真相,才会顺着裂缝一点点冒出来。
第一次在朋友的酒会上见到苏晚,她穿着条孔雀蓝的旗袍,站在灯光下像幅走出来的水墨画。“我” 当时眼里心里就只剩下这抹惊艳,追她的路数简单直接 —— 送花、请客、每天说情话,把娶到这位 “美人” 当成人生的勋章。那时候总觉得,日子过得好不好,先看身边人长得好不好看。就像买了个精致的花瓶,摆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,却从没琢磨过瓶身上的纹路里藏着什么故事。
可婚姻这东西,最会拆穿漂亮的幌子。苏晚爱干净到了较真的地步,地板擦得能照见人影,杯子摆歪半厘米都要重新摆;她不爱聊天,吃完饭就窝在沙发上看书,问她一句 “今天过得怎么样”,多半只换来 “还行” 两个字;有时候因为 “我” 忘了倒垃圾,她能突然红了眼,把手里的遥控器摔在地上。这些被美貌盖着的棱角,慢慢把日子磨得越来越糙。后来才慢慢琢磨明白,她那股子较真,其实是怕日子乱了套;她不爱说话,或许是打小就没人认真听她说过心里话。人家都说她是 “大龄剩女”,不是没人追,是她用 “精致” 当盾牌,把真心隔在了外面。
展开剩余57%日子过到第三年,“我” 累得直想逃,她也常常躲在卧室里不出来。转机是某个下雨的晚上,“我” 加班晚归,看见她蹲在地上哭,面前摊着被猫抓坏的窗帘 —— 那是她最宝贝的进口货。“我” 没像往常一样说 “再买一个就好”,而是蹲下去跟她说:“其实我早就觉得这窗帘颜色太沉了。” 她突然抬头瞪我,眼泪却掉得更凶了,说:“你根本不懂,我就是怕这点小事都弄不好。”
从那天起,“我” 开始试着不去盯着她的脸看,而是琢磨她摔东西时眼里的慌。她的控制欲,原来是怕被抛弃;她不爱说话,是怕说出来被笑话。“我” 也第一次承认,当初追她的时候,根本没想着了解她心里想啥。苏晚也变了,不再逼着 “我” 学西餐礼仪,偶尔还会笑着说 “你做的红烧肉咸了点,但挺香”。有次她剪了短发,对着镜子皱眉,“我” 说 “这样显得精神”,她愣了愣,突然笑了。
原来婚姻不是看谁的脸更上镜,是能在对方的脾气里看见难处,在自己的毛病里找到心疼。苏晚不再是那个被 “美女” 标签捆着的人,“我” 也不再是那个只看皮囊的糊涂蛋。就像老话说的,好看的皮囊能让两个人凑到一块儿,可真要走下去,还得靠心里的那点热乎气,能焐热彼此的难处,能接住对方的眼泪。
到最后才懂,柏拉图说的心灵美,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。它是苏晚愿意把摔碎的遥控器捡起来,是 “我” 记得她怕黑留着夜灯,是两个人都明白,日子过的不是脸蛋,是能在对方眼里看见自己最真实的样子 —— 不管好看不好看,都能被好好放在心上。
发布于:广东省钱龙配资-线上最大的配资平台-股票配资平台点评-合法配资平台官网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